回復: Clannad After Story 5年後的故事(8.29,晚,更新)
「什麼!老爸,你詳細地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我在震撼下,聲音都發抖起來了,、
「原本我們在散步的…但小汐…她說去洗手間,之後就找不到她了…」老爸無奈地說
「笨蛋!!…你難道不知道小汐身體差,亂跑的話會暈倒的!如果她倒在荒山野嶺…漆黑中,你要一個3歲的孩子什麼辨….小汐有什麼事,你如何負責啊!啪!!」朋也拳頭打穿了塌塌米…渚也黯然地坐了下來….我的怒意如潮如濤,捲襲了理智,拉著老爸的衣袖,揮拳過去…..
「朋也君….快點找小汐!」渚心急如焚地喊著
「哼,快點兒找!」情急下我放開了手,我們都一起奔了出去…..
「小汐一個弱不禁風的孩子,在無邊的漆黑中,大人都忍受不了,何況是一個這樣的孩子!她一定感到很惶恐吧,遇上意外那就危險了!...…但小汐到底會到那裡?什麼辨,什麼辨呢….對了…小汐今天一直說很喜歡那片花田,說不定她打算到那裹玩呢…」我心中下定主意後,毫不遲疑地向花田的小路上奔去….
黲黑的天際蒼穹一望無際,倏然間,天空出現了變化…一瓣瓣的霜雪瀝瀝地從天而降,,,
「這是…雪!?」朋也訝然說…「汐最怕冷啊….愈遲找到,小汐就愈危險了…」喃喃說著
緲白的冷雪,夾雜著冷寒的洌風,就算是魁梧的朋也,又忍受不住那股刺骨寒流……...
被霜雪覆蓋的小山路上,開始變得銀亮潔白了…..突然,朋也腳底被雪水沾濕,再次凝結著他的雙腳,整條腿都已經麻痺起來了….「可惡!」朋也平日最引以自豪的體力宛如跟小汐一樣而去了…但朋也仍苦澀地堅持著…在找到小汐前…不能倒下!!!
天不如人意…雪仍然不斷地漓漓而下….「如果小汐真的暈倒在地上,這會...!」朋也不敢想像..只更堅忍痛楚地加快步伐….
可是,朋也最後也不禁地滑倒在雪地上…「每次大雪,都奪走了我身邊的人…五年前的渚!另一個世界的小汐!…這次,到底要什麼時候在滿足,歇止啊!!可惡!可惡啊!」 朋也憤怒地哮著…「不行，就算我用爬的,我也一定要找到小汐…」朋也顫抖地把身旁的樹幹當作枴杖把身體支撐起來,再次堅持向前走…
「我在那裡啊??什麼會這麼冷!?爸爸，媽媽呢?,鳴...很冷啊...小汐不敢再亂跑了….」小汐心想...
可是，小汐的身體已經凍僵了,嬌嫩的小嘴根本張不開來呼救...只有靜靜地躺臥著,仰望著雪花澪澪飄散地星空....
小汐幸好倒在一棵大樹下,把大片風雪都遮擋了..小汐才沒有完全冷至暈倒….但,風雪交加的野外,小汐的體力根本不抵擋了!
漸漸地,意識模糊下的小汐,只看到一片湛藍淒冷的夜空,顆顆繁星閃動…
突然,她像看見朋也緩緩地經過她身邊,瞧瞧她,但卻像完全察覺不到小汐躺在他身邊的霜雪上…..
「爸爸，快過來救小汐啊…..不要走啊~!!為什麼爸爸你都不睬小汐!!我討厭死你了…小汐很怕…很..怕….快救小汐….嗚…嗚……….」小汐心想
熱淚無聲地從小汐紅腫的雙眼裹滴下,結為冰霜,她身體也不自覺顫抖起來,原因不是冰雪的寒冷,不是死亡的降臨…而是因為朋也對她的不瞅不睬和冷淡..….小汐打從心底裹開始真正寒慄了!是真正的惶恐無助和害怕恐懼………而然,小汐只能沉溺於無盡的等待,等待她最喜歡的爸爸來救她出這寂靜的悲哀….
突然間,充斥雪花的銀藍世界上,夜空中,倏然地出現了變化……….每顆掛於天邊的繁星像也耀眼起來,逐漸像點燃了這片死寂的世界,像曙光般帶來希望…
「這是….光!?」小汐朦朧地張開眼….」如果你替小汐能實現夢想…就把爸爸帶來吧….」小汐心底呢喃道..
「小汐~小汐~你在那裡?」朋也終於好不容易到達花田了…
雪下得愈來愈厲害,今早的一片花海像也被凝結般,只有雪花不斷仍在飄落在花瓣上
雪花就宛如一隻活潑的小精靈,以花瓣作舞台般不斷地跳躍著……
寒風像不甘於自己的寂寥,將盛放的太陽花彫琢得像琉璃琥珀般精巧,澪澪地佇立於花田當中…
可是,再美的奇觀都不能落入朋也的眼內,在焦急中的朋也,根本都只看到一片灰暗的世界…
「小汐~~~~~~~」朋也的聲音傳遍了整片花田… 「可惡….小汐不在嗎…..」朋也焦急地說…
正當朋也欲轉身離開時,花田外的樹底漸漸揚開了點點光華,也傳來沉沉的聲音…」爸爸，快過來救小汐.啊….
「小汐!」朋也聽見後馬上連奔帶跑地向光團衝去,間間斷斷地絆倒再爬向住樹底…
朋也終於找到小汐了!…他輕柔地用手把小汐身軀和秀髮上愷白的霜雪撥走,再牢牢地環抱著她…
「爸爸…終於到了……你不生氣小汐了嗎?...」小汐喃喃地說….
「對不起,小汐...若不是爸爸亂髮小汐脾氣,小汐就不會有事了….」朋也終於忍不住,默默流下愧疚的淚水,把小汐的冷冰冰的臉孔沾濕了….
光,逐漸散去…..
寒流依然不止,一道道冷洌的狂風暴雪仍如瘋浪狂潮地捲襲著朋也的四周,不斷揪起花田裹一浪浪沾染上冰雪的花潮,在天際裹緩緩翱翔或灑落..再起,再落…花雪都像不懂憐憫這父女,像要形成一柱把任何都吞噬下去的暴風雪,捲襲過來…縱使朋也那仍能緊緊抱著汐,但小汐已不能再待在這多一刻了…..
「爸爸…我冷…….能答應我嗎?」
「能,什麼都能!!...你沒有事就好…」朋也的淚仍如河流般不斷地湧出…
「可以…帶我到櫻花樹的神社嗎…..」
「小汐!你再待在外面就危險了…..而且媽媽他們也很擔心你啊!」
「能讓小汐….再任性一回嗎…求求你,爸爸….」汐的淚光也在不斷在眼眶內打轉….
「小汐…….」朋也輕輕的呼喚著..
「爸爸…到了嗎..?」小汐悠悠地問,聲音低得像耳不可聞..
「嗯…..」 「我帶小汐來,到底對不對呢….」
朋也最終都不能漠視女兒的哀求,飛快地抱著小汐穿梭於花海樹林當中…..
「咳咳…」小汐吟吟地喘著…
「不…小汐,我們還是走吧」朋也不能目睹小汐要忍受那剌骨的寒冷打算不顧一切地回去..
「爸爸…我還行……快點,咳咳…」小汐仍在苦苦地堅持著….
「唉…」朋也心裹只能歎氣著,才能渲洩自己的無能…..
「小汐,到了喔」朋也在小汐耳邊輕輕喚著,像會嚇怕了她…
「嗯…爸爸,放我下來….咳..」小汐顫抖起來
小汐一落地上,朋也穿梭於櫻花雪海,把小汐挽到寂寥的神社裹...
小汐呆呆的凝視著前方的雕像….
突然,風雪不歇地再次住小汐那嬌小的身軀撲去…. 一浪浪從天而降的櫻花瓣像混淆於狂飆的風雪裹嬉戲,狂奔的暴風把四方八面的雪花再次舞起,極美的風潮也不止地襲擊著可憐的小汐…終於,小汐伴隨雪海緩緩地倒了下去….
「小汐!!」朋也也反應不及地,目睹小汐蒼白的皮膚深深裁於茫茫雪地當中,輕輕的抽搐著…
「小汐!!」朋也焦急地拉起小汐…這麼冰冷的雪地,小孩子什麼可能忍受到這寒冷刺骨的煎熬!?
但,躺在在雪地上的小汐,扶起來後再次盈盈硊倒於雪地上,口裹唸唸仍有詞地喃喃著….
「希望爸爸..咳…永遠不要離開小汐….」朋也察覺到小汐低聲重覆向雕像哀求,晶瑩淚珠再次奪眶而出…
朋也現在才知道,小汐辛辛苦苦地攀上這座被冰雪覆蓋的雪山,冒險到神社中祈禱,只是為了希望朋也能夠陪伴著她,只是為了要一個愚昧的父親知道盡他應該實踐的責任,而不是像自己盲目地向自己心愛的女兒亂髮糟脾氣…
「爸爸不會離開你的!我們快回去吧…」朋也已經泣不成聲了…寒風每次向小汐襲來時,都像在狠狠地抽擊朋也的心臟,一道道深刻的創傷都在毫不留情的烙印在神經的深處...懷中的小汐更顫抖不已了,身體都不斷地向朋也磨擦著,深深期盼更能找到窩心的溫馨…..
而然,這銀白的世界卻不斷地打落著一次次能磨滅他們意識的白雪,佇立不動的小汐早已茫茫白雪覆蓋著,縱使朋也不斷撥開霜雪和緊抱她,…小汐卻也不能再抵擋無窮無盡的風雪了….她最終都再次晃倒下這一片茫茫白雪,再起不來了……….
「嗯………….爸爸很遠….什麼…不見了…咳…不是說要伴著小汐嗎….不要走……」小汐的聲音開始逐漸模糊起來了,秀髮上都沾滿了寒風帶來的冰霜,掃落在雪地上,眼眸中靈動的神色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脆弱的眼簾只是緩緩掩蓋起來,像向她的一切作出告別…..一道寒風像利劍穿透了他們心靈的致命點,讓朋也都已經徹底陷入了崩潰了,,,,,」小汐!你什麼了!?快起來啊,望望爸爸呀!」朋也沙啞的叫喚已經不能潛入小汐的腦海,小汐又將要再次從他未來中消了失!!他現在也只能無奈地目睹小汐的生命在一點一滴在流失,朋也的心也隨之淌著絲絲的鮮血,染污了他的未來和夢想….
「啊!!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把小汐的人生奪走!!不只一次次輕鬆賜予我們幸福和悲痛,把我們玩弄於股掌!難道我們只是玩具嗎!?難道就不可以憐憫我們,憐憫小汐嗎?可惡!這不公平,我不甘心,啊!!!....」
朋也仰天怒極而喊….他已經不知所措,只懂牢牢抱著小汐愈發冰冷的身軀,像不願讓她再受痛苦,不論只是一星半點也不行…..而然,小汐卻沒有絲毫反應,只有淚痕仍掛於蒼白的臉孔上和秀髮在悠悠飄動著,都像為朋也帶來了絕望….
朋也就這樣默默的硊倒在冰風雪地當中,像回憶種種上天給予他們的不幸…五年前的渚,另一個世界的汐,現在被冰雪所沒的汐…
..「為什麼要無情地給予她們痛苦?但而我只能默默無助地看著她們受苦!我最心愛的親人,為什麼都要被你們輕易地玩弄!!!」朋也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吶喊自己的不幸…和等待奇跡的出現………….
當然,奇跡沒有馬上降臨於他們身上,只是,奇跡之一是慶幸的是朋也恢復了理智…
「小汐可能還會有救!只要回去就有希望!!」朋也心裹突然浮現這念頭…
朋也想到後已經毫不遲疑地再穿梭於樹木中,飛快地無視狂風暴雪的阻撓,一昧抱著小汐沿小山路狂奔….(因為斜路關係,下山速度與上山速度相差不少)
朋也知道這種小鄉村根本不可能有能醫冶小汐大醫院,渚也已經早就叫救護車了在山下等他們….
「小汐!什麼會….!?」渚見到我和小汐後,已經淚流滿面地撫摸全身冰冷的小汐…….
「奶奶,你一會兒告訴老爸吧」朋也已經知道耽誤了不少時間,馬上和渚座上了救護車,揚塵回去那小鎮上的醫院….朋也總是覺得,那裹,能讓小汐重新獲救….
在車上,渚已經一樣也崩潰了….淚珠涔涔滴在小汐冰冷蒼白的小臉上….
「渚,對不起….那…全都是我的錯…………..」朋也愧疚地默默流淚,把全部故事完整無缺地說出…
「朋也君!小汐..會有事嗎?」渚黯然地問…..
「嗯!小汐一定沒有事的!」朋也也只能靠這樣安慰自己和渚…
因為這場大雪,公路也變得堵塞起來,車子像一位老邁的老伯,只能滿跚地緩緩向前駛去…而我和渚的人生和將來….也全都只能寄托在它身上….
車廂中,我們都只聽到小汐喃喃地說「很冷,很痛苦啊…爸爸…快救小汐…」我只能靜靜的聽著心愛的女兒在耳邊細訴她的痛楚,而我只能無助地看著她,撫慰她….縱使我已經請求救護員歇盡所能去舒緩她的悲痛,但小汐也仍皺眉在呻吟,像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我到底有什麼用!?身為一個女兒最依賴的父親,當她最需要自己的時侯,我只能在她無能地身旁坐著…..若不是我提議這次旅行,若不是我當初亂髮小汐脾氣,若不是我不照顧小汐,若不是我的優柔寡斷,若不是我的無能遲疑…..小汐根不就不會有事!!這種種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資格作小汐的爸爸,我沒有資格照顧這個家,我沒有資格要求小汐的原諒….我再一次硊倒小汐前,我只能做的,是真摯的懺悔和緊緊的擁抱她…無論如何,我只請求能減輕小汐的痛楚,縱使要我不惜一切….渚也硊了下來,心也同樣的感到悲傷….一個無能的丈夫,不斷地為她帶來傷害…我到底要甚樣做!?...
原本只需半小時的車程,就因為就茫茫白雪延遲了一個小時….
當車一到達,朋也已經趕快把小汐送到了急症室中…..
「醫生,你一定要救小汐….」醫生把冷得像寒冰的小汐送入手術室裹..朋也和渚只能漸漸目睹小汐的身影消失…..而他們的心中,就像被裂火焚燒般焦急,卻也只能默默的等待….
命懸一線的小汐,看見許多奇怪的叔叔嬸嬸往自己身上插進喉管,但自己卻絲毫不感到痛楚….
「這…真的是我嗎?」小汐看著自己嬌小蒼白的身體被弄得千瘡百孔,心中害怕了起來…
「咦?為什麼我都不冷了!?」小汐也好奇地想…
突然,一片朦朧的白色世界出現於小汐眼前,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名長髮姐姐在…
「姐姐,你很寂寞嗎?」小汐鼓起勇氣問…
「嗯!」 「那麼我和你一起出去啊!我也很想念爸爸…」小汐開朗地說
「你真的願意?」長髮少女驚訝地說…
「嗯」小汐堅定地答道…
白色世界又再次消失了…但,小汐現在看到的,是自己已經送出這間奇怪的房子…..
「朋也君,小汐出來了!」渚正驚訝著…」為什麼這麼快出來!?難道是小汐已經…….」渚已經不敢想像…
朋也卻馬上穿越醫生們,走到小汐前…
「小汐?小汐?」朋也輕輕的喚著小汐,深深期盼會聽到小汐悅耳的聲音…
「爸爸…你要陪我噢!小汐很累,想睡了」小汐終於醒來了!
「小汐的問題原本很嚴重,體溫完全喪失,根本不可能獲救的…但突然間,小汐的體溫莫名地飆升,到達了正常溫度就停了,完全沒有任何表面的後遺症,連正常的體溫失衡後的問題,如手腳麻痺都沒有,只是體力嚴重枯歇,休息二三天就沒有大礙了…..」醫生的聲音剛剛完結時…朋也打從心底裹展開了微笑..
「小汐沒有事,那實在太好了!」朋也的聲音已經沙啞了…
「不,反而是你,你在接近0度的室外長期逗留,雙腳又多次被冰雪凝結,如不馬上治療,可能會因麻痺而出現頗麻煩的後遺症…現在,請你跟我進去檢查吧!」
「太好了,太好了!!」朋也像完全聽不見自己的問題,只是沉溺在小汐健康無事的喜訊中….朋也在意識得到安慰下,體力不足的問題浮現起來,已經雙眼漸漸朦矓,緩緩地往地板倒了下去….(伏筆,迷之聲:嘻嘻,這麼容易就無事嗎… !?)
這一次有驚心動魄的花田旅行,就隨之而寂靜地落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