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试验用。
[wrap=童谣第一部分,要看请点击]这是戴一光编绘的《中华民谣画集》的选析。因为拍得不清晰,画就不作为重点了,主要看民谣吧。
小白菜,地里黄,三岁两岁没了娘;跟着爹爹倒好受,就怕爹爹要后娘。人家吃面我喝汤,端着小碗泪汪汪;亲娘想我一阵风,我想亲娘在梦中。
【按】这应该是一首河北的民歌,记得曹文轩曾经在百家讲坛拿这首民歌做过例子。这是首做的不错的民歌,比兴起头,全诗充满了一种萧瑟的凄凉气氛。全诗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最后两句,前面的铺写都相当平实,唯独最后两句由实转虚,情感意境一下子丰润起来。“亲娘想我一阵风,我想亲娘在梦中”亲娘想我的时候只能是刮起一阵风,而我想亲娘的时候也只有在梦中,这是多么无奈,又是多么深重的情感啊。孤独寂寥,只有将偶尔刮起的风当作是亲娘想自己的象征,只有风,只有梦才是唯一可以暂时供作精神支柱。所以,我觉得这幅配图配得并好,陷于实景而死了。小白菜、吃面喝汤都是不是这首民歌灵魂的东西,恰恰是作为灵魂的结尾两句在这幅配图中没能很好地表现出来,有些遗憾。
扁豆角,两头窄,夜里做梦姊姊来,姊姊要吃长寿面,粗箩筛,细箩荡,荡得案子一大片,拿起刀来一条线,下得锅里滴溜转,盛到碗里莲花瓣。爹一碗,娘一碗,馋得姐夫打炕沿。
【按】民歌的取材往往都是身边常见的事物,经过艺术化的夸张,就具备了乡土味十足的幽默感,而且在语言上也往往是同音同韵或近音近韵相串联,有时还会纯粹根据音韵来跳转。这首民谣里,扁豆、长寿面、粗箩细箩案板、刀子都是非常常见的事物,再加上姐姐、姐夫、爹娘,没有一样东西是孩子认知之外的,所以孩子唱起来也格外不会有陌生感、隔膜感。这首民谣教给家里有个出嫁时间不长的姐姐的农村孩子是非常合适的,尤其是结句“馋得姐夫打炕沿”,非常生动地表现出孩子对于“抢走”自己姐姐的姐夫的一种报复心理,手法端的是相当高明啊。
红娘子,披红纱,哥哥爱我,我爱他;爹要打,由他打;娘要骂,由她骂;剁了脚,省穿鞋;砍了头,碗大疤;没头没脚像冬瓜,还要一口气滚到哥哥家。
【按】这首民谣描写的红娘子,敢爱敢恨,个性鲜明,充满了野性。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个大小姐,或者是城市里的小姑娘。同样是结尾两句,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没头没脚像冬瓜,还要一口气滚到哥哥家”,换作是我们,有几个人会作类似的联想呢。
配画同样有失原诗气韵,女子显得有些娇滴滴的,没有了歌谣中那种敢作敢为的野气。
好大月亮,好卖狗,卖个铜钱打烧酒。走一步,喝一口,老王奶奶,可要小花狗?不要!
【按】这又是一首无厘头的民谣。无厘头当然不是周星星首创的,民间文艺中,无厘头一直都流传着,民谣当中无厘头的作品也是为数众多的。这首民谣并没有什么明确想要表达的主题,只是编着顺口好玩而已。“老王奶奶,可要小花狗?不要!”我们闭上眼睛想想,一个酒鬼拎着个酒壶,提溜着个小花狗,一步三晃地问坐在巷口纳凉的老奶奶要不要小花狗,老奶奶那厌恶地一声“不要!”那是多么有戏剧性的一个场面啊。
下面是两首妹控的民谣:
粉壁墙上一枝花,
抬起头来看见她,
妹妹年幼长得低,
丈夫哥哥扶一把
今年择花花
明年养娃娃
铁打链子九十九,
哥哥牵着妹妹手。
哪怕官家王法大,
出了衙门手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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